『空間的內部配置所營造的不是一個同質地方,而是一連串有自己的記憶、想像和夢想的地方。』.......加斯東·巴舍拉 Gaston Bachelard1884~1962 《空間的詩學》
政治地理學家阿格紐(John Agnew, 1987)曾勾勒出地方做為「有意義區位」的三個基本面向: 區位(a specific location)、場所(locale)、地方感(a sense of place)。一個地方真的是很難得的出現了這群用生命在保存地方文史的熱情傻子。比起那些某某主義又是如何炫目的冰冷建築物而言,這裡呈現的地方記憶是熱血真實的。比起看建築物,來看這些地方文史確讓人更看到『地方感』這件事,一個建築是如何連結於與一個地方,而一個地方又是如何產生文化意義。建築能做的不過是製造出一個空間、場所,真正讓一個空間能成為『地方』的是這些地方文史連結點的建立。
台灣的老屋在歷經拆除與保存的掙扎之後,當大家能逐漸理解,如果連七十年的老屋都沒能留住,哪會有三百年的古蹟,因而看出老屋建築在都市中寶貴的歷史的價值,而開始進行保存工作,在各地開始的老屋的文藝復興中,如果只是著重在老屋的修復或只是引入生活飲食產業,最終可能將使老屋只是使城市多了一個通俗的常民場域,最後可能隨著熱潮過去反而沒落,而最重要的魂莫過於這些老屋與地方文史的連結再生工作。要再生的不是老屋,而是老屋與地方文史的連結點,運用老屋空間精神的歷史資產,成為再生地方文化與社區發展的橋樑。回頭看看現今再生多數的老屋,在老屋再生的這件事上,似乎都缺乏了這一個面向,以台北市的老房子文化運動,多是將老屋成為吃喝的生活場域,雖然我們無需否定吃喝的重要性,但先天在經濟結構上以外包的經營方式,必然會著重於盈利而導致文化的乏然,使得老房子只是成為一處生活佈景而非地方,真正能構成建築意味的往往是那些非物質的部分。
如同加斯東·巴舍拉在空間的詩學一書中所述:『空間的內部配置營造的不是一個同質地方,而是一連串有自己的記憶、想像和夢想的地方。』,如果地方是一個我們廣義的居所,那麼一個老屋的營造缺少了地方的記憶,那就只是個單獨的一個屋子而已了。老屋是使日常生活成為一個「地方」的實踐,以使這「地方」在消失的記憶中再現。通過記憶、想像與認同而成為「地方」。如果地方是一個我們廣義的居所,那麼一個老屋的營造缺少了地方的記憶,那將會只是一個屋子而已了。老屋是使日常生活成為一個「地方」的實踐,以使這「地方」在消失的記憶中再現。通過記憶、想像與認同而成為「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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